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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了个梦,梦见了狄喆。
梦中他回到了草地边,狄喆躺在那,赤着上身,身上黏着零碎的草屑,在睡觉。
少年的身材匀称紧实,他的肌肉不是刻意练出来的,没有生硬之感,而像是饮饱了水的一棵小白杨,每一寸皮肤都焕发着自然的紧致的光泽。
他的肤色没有被晒得很均匀,大概平时挺爱穿背心的,有个略浅一些的印子。
在往下,裤子边沿似乎被往下蹭掉了一些,露出一小节平时被藏起来的腰肢皮肤,与暴露出来的地方截然不同,白到晃眼。
如在警示这是禁区。
胸肌微微隆起的弧度,侧腰时可见的深深腰窝,以及汗珠从他的下颌滑落,没入锁骨时的小小闪烁……一切都描绘得如此清晰。
沈宴冬觉得,有一团不明的火在他的腹中生起。
他怎么在这呢?
正想着,狄喆醒了,看向他,眼睛笑得弯成月牙,甜如浸蜜,狡黠地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沈宴冬置觉得腹中之火霎时间受控,恶劣地向下乱蹿。
下一秒。
沈宴冬醒了过来。
他坐起身,按亮床头的灯,灯光冷白,悄无声息地驱散了过于炽热的余韵。
沈宴冬扶着自己的额头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他怎么会做这样肮脏下流的梦,梦的人还是个愚蠢浅薄的alpha?
难道狄喆的四处乱发情是一种病毒,把他给感染了吗?
沈宴冬感觉到了身体有点异样的感觉。
他掀开被子,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。
那儿已经一团糟,被闷着,黏腻难受。
……
隔天,再次被狄喆热情的打招呼。
沈宴冬看着狄喆那张清澈愚蠢的笑容,十分不自在。
尤其是在狄喆上前就要拍他肩膀时,他极其敏感地飞快避开。
不行。
不能让狄喆碰到自己,一丁点也不行,不然的话,今晚说不定会重蹈覆辙。
沈宴冬有种预感。
课间,沈宴冬无意中听见狄喆与同学聊天,嘿嘿笑说:“他真害羞,他好冰清玉洁哦。”
这话落在沈宴冬的耳朵里,却有种强烈的被讥讽了的感觉。
他对自己很生气。
他紧皱眉头,暗自下定决心,从今以后,他决不能再做那样的梦。
就算做春梦,也不该选这个一个糟糕的对象啊!
然后,当天夜里。
狄喆就又再次进入了他的梦中。
和上次一样。
没穿衣服。
还接着上次的问题,笑吟吟问他:“在看我的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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